杂食。
 

【伯爵咕哒♀】迦勒底名模杀人事件(伪)

假期搞事情一连发,侦探伯爵×嫌疑人咕哒子,日常卖学妹x
过激描写有,bug超多,矫情过头,请注意(。
肯定ooc,谨慎阅读。

1
迦勒底娱乐公司。
侦探爱德蒙·唐泰斯把帽子从头上薅下来,随手扔给身后的保镖李书文,抬脚走进了案发现场。
“唐泰斯先生,您真的不需要协助吗?”
公司的社长站在门外向里张望,看着爱德蒙欲言又止。李书文笑道:“您不用担心,爱德蒙先生非常值得信赖。”
看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随便乱翻的爱德蒙,社长慌张得直冒冷汗。
不要被发现了才好……不是,能发现才好啊。

迦勒底公司的女演员玛修·基列莱特一个小时前被发现死在自己的休息室,一把长约十厘米的尖刀插入心脏,一刀毙命。休息室的窗户大敞,有一边的玻璃被打碎,化妆台和衣柜被翻乱,打眼看上去像是入室抢劫的犯人恼羞成怒或者失手杀了人。
完全没有破绽的现场,几乎可以糊弄过所有人。
除了爱德蒙的鼻子。
爱德蒙趴在化妆台下非常仔细地闻了个遍,终于闻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不是血腥味,不是香水味,而是一股特别的气味。
是食物的香气。
爱德蒙没吃过这种东西,感觉像是炖肉的味道,很香。
他站起身,准备检查死者玛修的状态。道了一句“失礼”,爱德蒙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凑近伤口看了看。
是货真价实的刀伤,不像随意伪造而成的。
至于这么想的原因,还要追溯到大约半个小时之前,爱德蒙到达公司大楼的时候。
爱德蒙带着李书文走进大门。大楼内部的构造和电视剧中的大同小异,是从外部几乎一览无余的全透明样式。
奇怪的事就从此刻开始接连发生。先是前台接待的眼神诡异得像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顾左右而言他了好久才告诉他现场在哪里;后是几部电梯都人满为患,上下多次结果站在里面的都是同一群人;当两人想要走应急通道时突然冲过来一个人扑进爱德蒙的怀里,顺便把手里的汤全泼在了他身上。
修养良好的爱德蒙拦住了想要上前质问的李书文,他懒得追究,撇下一句“以后走路注意点”就走向卫生间。
这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在故意阻拦他去到现场。
那又怎么样,爱德蒙·唐泰斯的字典里不再有失败这两个字了。爱德蒙眼中闪过一抹凶意。
敢玩弄他的人,就得亲眼看到自己的悲惨下场。

2
爱德蒙走出房间,对一直等候在一旁的社长说:“是这里的人做的。”
社长很惊讶,“什么……不可能吧?你看,窗户可是都被打碎了呀,这难道不是强盗所为吗?”
爱德蒙看了他一眼,“我可没心情逗你玩。去把相关的人找来,一个都别漏了。”
社长无奈,连忙托着肚子跑去找人了。没过多久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走过来,把两人引到了一间会议室。
里面坐了十几个人。有长得像女明星的,有穿西服的,有一看就是工作人员的,爱德蒙扫了他们一眼,心里有了些考量。他指了几个一看就没机会进入那个房间的人,说:“让他们回去吧。”
社长怀疑自己没听清楚,“您确定?”
爱德蒙才懒得理他。李书文向社长示了意,等多余的人都离开以后,爱德蒙看向留在房间里的嫌疑人。
他没耐心单独提问,就对所有人说:“现在我问一个问题,告诉我你们平时喜欢吃什么。只说一样。”
在场的人陆续回答,只有一个橘色头发的女孩一直没有开口。他多看了她几眼,发现她的视线简直粘在了他身上,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爱德蒙背后一阵发凉。那是在看即将到手的猎物的眼神。
她不简单。
爱德蒙走过去,手中的烟管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问:“你呢?”
女孩仰起头看了看他,旋即又把头低了下去,声音细若蚊蝇,爱德蒙需要稍稍靠近她才能听清:“……土豆烧肉。”

3
橘发女孩是藤丸立香,迦勒底娱乐公司的当红模特。虽然一般模特该有的细腰长腿她都没有,但她凭借可爱的脸蛋、过人的专业水平和爽朗的性格征服了大众,担任过很多知名杂志的封面模特,出演了几部电视剧,知名度还算高。
李书文找来的资料满是对她的溢美之词,爱德蒙随便翻了翻,没找到他想要的。
“下次找点对破案有用的资料,你不只是来当保镖的。”爱德蒙把文件交给李书文,走进了房间。
只会当保镖的李书文感觉压力很大。

立香在桌子一头坐立不安,爱德蒙在她对面坐下,从怀里摸出烟管,“可以抽一管吗?”
立香听到他说话,神色显得有些激动,她小声地说:“没关系……”她微微红了脸,双手紧握在一起,接着说,“我喜欢看你抽烟。”
爱德蒙吐出一个烟圈,冷笑一声。“你还喜欢做什么?”
立香错愕地抬起头,“呃?什么……”
“喜欢杀人吗?”爱德蒙单刀直入。
立香的脸色煞白,低下头不和他对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淡淡的烟雾缭绕在二人之间,而笼罩爱德蒙心头的迷雾却在逐渐散去。
“你跟被杀的女人关系怎么样?”沉默了一会,爱德蒙突然问道。
立香听了,眼圈微微泛红,“我们……关系非常好。她是我的后辈,是我在公司里唯一的朋友。”
这不是谎话,他在玛修的桌上看到了两人的合照。爱德蒙接着问:“你平时会进她的房间吗?”
“常去,没有工作的时候会去找她聊天。”
爱德蒙点点头,转而开始观察她。她的确像资料里所写的那样可爱,侧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纤细的手臂撑在桌子上,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感情。那是一种热烈的,充满激情的渴望,仔细看了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最后一个问题。你今天去过那个后辈的休息室吗?都做了什么。”
立香的手指卷着她的侧马尾,“去过呀,就像平常一样找她聊天,还一起吃了土豆烧肉!但是……”她的肩垂了下来,垂头丧气似的,“她居然……我真的没法相信啊!”
“关于这点,希望你说的是真话。”爱德蒙没再看她,起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等……爱德蒙!”立香开口叫住他,在看到他停下的脚步和探究的眼神时突然一脸挫败。
爱德蒙错愕了半晌:“你认识我?”
立香咬住下唇,低头,沉默。爱德蒙见她似乎不愿意再讲话,便握住了门把。
当门打开的一刻,他听到了女孩微微颤抖的声音。
“我会让你想起我的。”

4
案子还没破,爱德蒙又多了一件烦心事。当天从迦勒底公司回到住处,晚上,睡眠安稳的他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今天见到的女孩深情而忘我地接吻。他一件件地脱掉她的衣服,用双手触碰她最敏感的肌肤,在她身上留下名为激情的印痕。
他用灵魂在膜拜她。
一切都结束之后,他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正是温存的好时候,但那原先被热情濡湿的所在此时开始被源源不断的鲜血浸染。
血染红了她的身体,染红了他的双手,染红了整个房间。
爱德蒙能清晰地体会到睡梦中那个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无措,恐惧的是他要失去她了,无措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留住她。
是个彻头彻尾的噩梦。爱德蒙惊醒以后睁着眼睛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做噩梦不奇怪,梦到白天见过的人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连续七天都梦到了藤丸立香。
跟看连续剧似的。
第一天的梦太过可怖,爱德蒙不愿再去回忆。
第二天他看到了稍显年轻的立香。她跪在父母的灵位前,身边是面目模糊的亲属。她没有哭,只是稍显淡漠地看着这一切,梦中那个爱德蒙被她空洞的眼神看了只一眼,心就痛得喘不过气来。
第三天,立香穿着崭新的衣服站在别墅里,好奇地打量完全陌生的一切。她被对她很好的人收养了,意识到这点的爱德蒙松了一口气。
第四天,立香在弹钢琴。
第五天,她在玻璃外观的大楼中坐立不安。
第六天,她在片场对着镜头之外的某处做顽皮的表情。
爱德蒙在连续六晚的梦里见证了立香从无人问津到万人追捧。
然后是第七天。
依旧是走马灯式地回忆立香的成长经历,只不过这次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是去世双亲的学生,他带她来到新家,送给她新衣服,手把手教她弹钢琴,目送她走进娱乐公司通过甄选,在拍摄现场等候她。立香的那个表情,是看着他做的。是做给他看的。
她笑的时候,她哭的时候,她沮丧的时候,她愤怒的时候,身边都有那个男人的陪伴。
爱德蒙想看清男人的脸,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能成功。
在清晨例行查看案卷的时间里,爱德蒙不经意地想起,那个男人长着一头白发。
和他一样。

5
第二次走进玻璃大门,爱德蒙这次是来抓人的。他只身前来。前台通报十分顺利,电梯里空无一人,也没有多余的人来给他添麻烦。
他走到贴着“藤丸立香”的名牌的休息室门口,轻敲了几下。
有脚步声缓缓靠近,门被打开,女孩澄澈的眼睛看向他。爱德蒙问:“我可以进去吗?”
立香侧身让出空间。爱德蒙走进去环视了一圈,心底莫名地对这样简单整洁的陈设怀着一丝亲切,却不知从何而来。
说起来,上次看到死者玛修的房间他也觉得眼熟。
跟这件事扯上关系以后他的身上发生太多怪事了,爱德蒙想,得赶紧让这女孩认罪,然后结束这一切。
“你不问问我来干什么?”爱德蒙走到沙发前坐下,摸了摸袖中的烟管,还是没拿出来。
上一次两人独处时,他看到立香小声地咳嗽,也许是不习惯烟味吧。
“这很明显。”立香的脸色不太好,“你是来抓我的。”
爱德蒙听了反而惊讶,“你认罪?”
立香耸耸肩,“反正我也被你抓到不少把柄不是吗?我就承认了吧,我不擅长骗人。”她停顿了一下,转而用稍显悲伤的眼神看着爱德蒙,“……你是知道的。”
为什么她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爱德蒙弄不明白。他低头看向立香的双手,避免与她对视。
她的手很干净。
但在某一刻,它是被鲜血染得通红的。
——好像不是在他的梦里。
“那我再问一遍。藤丸立香,你承认是你杀害了玛修·基列莱特吗?”爱德蒙清清嗓子,干涩却不断地涌上他阵阵发紧的喉头。
立香垂着头,一言不发。
爱德蒙第一次遇到过平静如她的犯人,像一汪池水似的,微风吹过泛起阵阵波纹,却没人知道她有多么深藏不露。他的拇指在铜制的烟管上摩挲,耐心地等待着。在之前的办案经历中,爱德蒙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就静静地坐着,等着听嫌疑人天花乱坠的剖白。他的表现实在反常,藤丸立香也实在独特,独特到他竟然愿意听她说没用的废话。
“……纠结这个有什么用。”立香沉默了很久,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我错了。”
错在哪儿?爱德蒙一头雾水。立香眼中有点滴晶莹,她抹了一把脸,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把双手伸到爱德蒙面前,“我跟你走。”
要用手铐把这双纤细柔弱的手腕扣住,他从心底感到不舍。
“先等一等。”他摆摆手,“你还有话要说吗?”他察觉到立香脸上的欲言又止。
但立香却摇摇头,“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我累了,带我走吧。”
爱德蒙看着此刻显得执拗的她,有几个字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别闹别扭了。”
尴尬的亲密来得突兀,听得两人都是一愣。
立香率先反应过来,一直在眼圈打转的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你……我……想起来了吗?”
爱德蒙自知失言,听了却皱起眉:“想起什么?”
立香眼中的喜悦瞬间褪色成了绝望。她脸色变化得太迅速,看得爱德蒙都在心里开始佩服起她的职业素养。
“算了。”爱德蒙收回在她身上流连的眼神,准备把她带到警局去交给熟识的警部处理。起身的时候动作幅度大了些,他的衣袖把扣在桌子上的一个相框拂到了地上。
他弯腰去捡,没注意到立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对不起。”正打算放回原处,就听得立香说:“看一下也可以。”
爱德蒙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笑得像蛊惑人心的美杜莎。
爱德蒙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向手中的相框。
照片上是笑得灿烂的橘发女孩,和温柔地看向她的白发男人。
男人灰白色的头发蓬松,他看着眼熟。连忙将目光向下扫去,他终于和梦中看不清面容的人打了个照面。
是他每天早上在镜中都能见到的一张脸。

6
“哈哈,了结一桩心事还真是痛快!”社长笑得豪放,双下巴跟着一颤一颤地动,“这下藤丸终于能专心工作了,这可是全公司上下的喜讯啊!”
立香虽然表情平淡,可眉头挑起的弧度却出卖了她:“还要多谢社长和大家的帮忙。”
“这算什么,小事一桩。”社长大手一挥,换上一副八卦的表情,“侦探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立香回想起那人当天晚上像发疯一样在家里翻找两人订婚戒指的傻样就想笑,她用手掩住上扬的嘴角说:“还算正常。”
社长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啊。”
从爱德蒙遇袭那一刻开始,他当作女儿看的藤丸就丢了魂。这一次终于成功,藤丸的魂回来了,他又能好好挣钱,双喜临门。
“不过,你可要好好感谢玛修。”社长提点立香,“她那个伤可是实打实的。”
立香的面色凝重起来。在事前计划中玛修完全没提到,她也没想到这个傻姑娘会真的扎了自己一刀,只为了让伤口看起来逼真一些。
不过她已经在医院被自己好好教育过,接下来就只有感谢再感谢了。
玛修真好。立香想起女孩躺在病床上虚弱却坚定的笑容,一颗心被友情的火烧得滚烫。

从社长办公室走出来,立香乘上电梯。她情不自禁地把挎包摘下,捧在手里,像那天端着那碗专门为了弄洒的汤一样小心翼翼。
“叮”的声音响起,立香从站得满满当当的电梯里挤出,缓缓地笔直地向一个方向走去。
一声闷响。
她撞到了一个人,手中的汤全泼了。抬头望去,男人的眼中满是不耐和嫌恶。
那是立香几个月以来所面对的最令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她什么都不怕,唯独害怕爱德蒙·唐泰斯会忘记藤丸立香。
比起忍受这样的煎熬,还不如一脚踹她去地狱。

一声闷响。
她撞到了一个人,手中的挎包被稳稳地接住,整个人也扑进了散发着烟草气息的温暖怀抱。
爱德蒙把下巴放在女孩的头顶,手臂环着她的腰,逐渐收紧。
“骗子。”
立香闷闷的声音从胸口处传来,爱德蒙微微一笑,“什么?”
“你说永远不会离开我的。”立香本来不想哭的,但是想起那一天爱德蒙陌生的眼神她就觉得后怕,怕如果他再也想不起来自己该怎么办,越觉得怕就越想哭,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了。
爱德蒙叹了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是我的错,你想怎样都可以。”爱德蒙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弥补立香近日来受的委屈,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让她明白就算他忘记了藤丸立香,这颗心也不会属于别人。
陪伴在她身边的每一刻,爱德蒙都在发誓再也没有什么会让她露出在孤儿院面对似乎永无尽头的等待时的表情,却没想到他成了那个自己曾经最唾弃的混蛋。
“我想喝你泡的咖啡。”立香抬起头,眼睛里有浓重的雾气。
爱德蒙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好。”他想就算女孩让他在自己心口插上一刀他也会心甘情愿。
“要加很多很多糖。”
“好。”
“还有牛奶。”
“好。”
“你还会说点别的吗?”立香鼓起腮帮子。爱德蒙笑:“立香想听什么?”
说着立香便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嗯,那就,说说你想起我来以后第一时间在想什么吧。”
“在想……”爱德蒙慢悠悠地说,“我是怎么失忆的,你这段时间自己生活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挣钱……”
立香听了紧紧地皱着眉,扯过他的领子质问,“我都给你挣了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想这个?难道你养我就是为了挣钱?”
“唔,也可以这么说吧。”爱德蒙存心逗她玩,小姑娘生气地掐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反而觉得特别开心。
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没想,满心都是庆幸。
庆幸她足够聪明,能想出这个点子。
庆幸她足够坚强,没被他的冷言冷语打击太深。
还……
庆幸爱德蒙足够爱藤丸立香。

7
“我想等有机会我们要证实一下。”
“证实什么?”立香一脸茫然。
爱德蒙把一小撮烟草塞进烟管,语气淡淡的:“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擅长骗人。”
立香持续茫然:“怎么看?”
爱德蒙沉默地把烟草填满,收起烟袋。
一开口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去床上看。”
立香虽然已经成年两个人也结了婚但对这种刺激的事还没亲身体验过,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爱德蒙把手头的案卷一放,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对石化在沙发上的立香张开双臂:“来吧,用你的谎言诱惑我。就像拍封面一样简单。”
这位先生她干的是正经工作不要说得像在风俗店里一样放浪好吗。
立香尽管这么想了,嘴上也说了不要,最后还是被比她更狡猾的人打败了。
专业侦探的确过硬,立香亲身体会过后迷迷糊糊地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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